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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达人荐书] 早安,卧底小姐

早安,卧底小姐

相当搞笑。。。
非小白。。
大爱男主~~
以下试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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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早安,卧底小姐
  作者:关就

  啊啊啊

  我现在心如死灰,只想找一堵墙结束我凄惨的人生,而对面穿得花枝招展的莉莉莎仍然沉浸在打击我的乐趣中,鲜艳的红唇滔滔不绝,几乎是享受地看着我失魂落魄。
  她一定以为我失恋了,其实姑娘你不知道,我是快失业了。
  “玛丽,你好傻,你怎么会看上垅少?你不知道他每天晚上陪他那个的是各种各样的小男孩吗?”
  “真,真的?”
  “这还有假?妈妈桑亲口跟我说的。听说‘暗’的背后老板就是邓垅。呵,这样也好,方便自己也方便别人,据说暗的主题‘天下同志是一家’就是邓垅提出来的。”
  暗是A市最具规模的同性恋酒吧,低调却不缺奢华,我听人说过,那圈子里卧虎藏龙,也不乏能翻江倒海的人物。
  没想到我还真遇上一条黑龙,吃男不吃女的。
  我低头瞥了眼自己脖子下面那两个肉馒头,近乎绝望地认识到,现在报名变性手术已太晚,短时间内,我不可能由小女孩变成小男孩。
  下半生再努力,我顶多能成为卖男孩的小女孩而已。
  我面对的是几乎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莉莉莎凑到我耳边,神秘兮兮的说,“邓垅讨厌女人是出了名的,据他自己形容,要是上了女人,就好像吃了好几千只苍蝇,想死的心也有呢。”
  我被打击到极点,翘着二郎腿忍不住冷哼,“这么说,他的仇家只要派个女人强上他就能让他隔天自杀了?”
  莉莉莎楞了楞,然后不怀好意地朝我笑了笑,姿态妖娆地点起了香烟,“条件允许的话,也可以考虑考虑轮 奸嘛。”
  我郑重点了点头,适时奸笑一下表示赞许,暗示她我是跟她同一国的,得不到就要毁掉嘛,不能便宜了其他男人。
  当然我还在忧郁。
  声色犬马的世界里,女人总是有撩人的唇,恶毒的牙,还有漂亮的斗篷遮挡一切,我丝毫不奇怪,我唯一奇怪的是,为什么“魅色”夜总会的老板,所有性感小姐的上司,邓垅,该死的会是个不喜欢女人的同性恋呢?
  我出离愤怒了。
  这么重要的情报,局里居然没有搞到或者百度到,而我堂堂一个方警官沦落为“玛丽小姐”近乎一个礼拜,毫无建树,根本找不到任何接近他的机会。
  只因为我不是那该死的“玛丽先生。”
  我四十五度角仰望夜空,突然明白了,我方亮亮不是来当卧底的,我是来搞笑的。
  我的情绪低落到极点,但是还来不及撞墙结束荒唐的人生,妈妈桑就嗖得踢开门,短暂扫视后,锐利的视线落在我和莉莉莎身上,血红的唇张开了,一张一闭,像是一台无情的ATM吞钱机,“怎么?老娘请你们来聊天嗑瓜子的啊,还不给老娘出去干活!”
  河东狮吼一出,老油条莉莉莎慵懒站起来,水蛇腰一扭一扭,扭到了妈妈桑的旁边,娇滴滴笑,“妈妈桑,我可没偷懒,我那个熟客王总啦,超喜欢我嘴里那瓜子味呢,上次还问我磕的什么牌子呢,我说傻瓜瓜子啊,你猜他怎么说的?”莉莉莎勾嘴角笑得不正经,“他让我每次陪他之前先磕磕瓜子润润口气,滋补着呢。”
  在场人的嘴角都抽搐了,妈妈桑踢着她的屁股,怒吼,“下回给老娘把牙刷干净了再出去。简直坏我魅色的招牌。”
  莉莉莎笑得更得意。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我赔笑经过妈妈桑时,她严厉的视线依然狠狠撅住我,狮吼一触即发,我用脚趾头猜也知道,菜鸟永远是统治阶级菜盆中的鹌鹑,美味并且疏于抵抗。
  菜鸟确实没有抵抗的力量,但不意味着她没有猥琐的力量。
  不待她的血盆大口张开,我已跳到她面前下手为强,嬉皮笑脸道,“妈妈,我没嗑瓜子哦,我呵口气你闻闻。”
  说话间,我凑近她,张开嘴呵着气让她查验,而妈妈桑已经嫌恶地退了一步,皱着眉挥挥手,“去去,少来烦老娘。”
  此时是深夜十一点三十五分,地点是A市最豪华的夜总会,我的身份不再是英姿飒爽的方警官,而是新来的陪酒小姐,我身上穿的也不是烫得笔挺的警服,而是几块破布拼起来的超短裙,料子少到让我空虚寂寞,头上一顶棕色假发,厚到分不清五官的浓妆,活像哪个巷子窜出来的大花猫,只想咬死那同性恋邓垅。
  此时此刻,自诩一介武妇的我,脑中萦绕着一个很高深的问题:我能不能学祝英台先生,把隆起的胸部围上三圈,去接近那如假包换的gay哥邓垅。
  我迟疑了,古往今来,梁山伯哥哥的智商确实低到了一定的境界,前无古人后无来者,至今难有人超越,邓兄怕是比梁哥哥难搞的不是一点点呀。
  不好忽悠啊。
  但是这也不失为一条妙计,身处穷山恶水无计可施的我转念一推想,或许也可以试一试,套到消息就跑,套不到的话,大不了化做母狮强上了他,作为一个被强 奸者,他总会说点什么做点什么满足我的。
  我正苦苦思索着,莉莉莎从313包厢探出头来,招招手喊我,“玛丽你快点,沈老板等着咱们呢。”
  我一听沈老板这三个字,两条空荡荡的腿就晃荡的厉害了。
  这是个怪人,不,是个老怪物,喜怒无常,前一刻还风调雨顺呢,下一刻就歇斯底里了,也不知道年轻时被什么摧残出如此晴转暴雨的个性来,而且更可怕的是,我上班六天,他连点了我三天。
  想起那张皱巴巴眼神浑浊的老脸,往昔英勇无敌化逢凶化吉的方警官,我,面对流传五千年祖训——尊老爱幼,也是无计可施,只能在门外十分豪迈地咒骂一声“老不死的东西”,进门后十分窝囊废地亲热唤着,“小沈,你来啦。”。
  自从“小沈阳”红了以后,老东西委婉地表示,既然大家要尊老爱幼,那就不要客气,叫我“小沈”吧,并且也不要吝啬形容词,不妨在小沈前面加个“老当益壮”,发挥智慧多多益善。
  “老当益壮”的“小沈”老狼一般的眼神盯着我看,我一如既往巧笑倩然,坐下来微微和老东西保持距离,用自己都恶心的嗓音卖笑,“小沈啊,说好的,今天不喝酒的,咱们来猜拳。”
  “好好,我的小玛丽,你说什么都好。”老东西和颜悦色,在我单薄的肩膀上拍了拍,霎时我全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僵在那里,只剩下眼珠子能困难地转动,。
  色老头的手在缓缓上移,我越发僵硬,拳头下意识捏得死紧,讪笑着屏住了呼吸。
  忍受了一个礼拜的被吃豆腐,反正任务完成的可能性又小,我决定临走干一票,实在是太憋屈了。
  “什么?这是什么?居然是假发!”老头声音扬高,一把扯歪我头上的假发,脸色晴转暴雨,瞪着我怒斥,“居然让老子花钱摸你假发。”
  对于情况的急转直下,我本能地楞了愣,接着他一把扯下我头上的假发套,让我齐耳凌乱的短发暴露在人前,老头越加暴跳如雷,老脸皱得跟老树皮似的,狰狞吓人,吼道,“叫妈妈桑来。把我沈小六当猴耍是不是?不男不女的东西居然敢出来陪老子。”
  我怒不可遏,你才不男不女,你全家不男不女。但心里随即叹了口气,没办法,这老东西出来时没吃药,又癫痫上了。
  这真是糟糕的一天,就没一件好事。
  我冷然地看着他发病,拳头攥紧。
  莉莉莎有些害怕,惶惶然地来回扫视我俩,她以为我沉默是被吓住了,殊不知我是快揭竿起义了。她赶紧软言细语安抚老东西,“小沈,别理玛丽,来,来,摸摸我的头发,人家都说滑得像丝绸哦。”
  老东西脸色稍缓和,却还是拉长着脸,猛地把假发甩在我身上,吩咐莉莉莎,“去把你妈妈叫过来。老子是来做上帝的,不是来花钱摸假发的。”
  能摸到老娘的假发而没摸到老娘的拳头已经是你上辈子祖宗积德了,我昂着下巴心里骂咧咧,深呼吸一口气,而因为太生气,这口气死活也没咽下去。
  莉莉周想必是怕了,赶紧出去叫妈妈桑,之后妈妈桑翩翩驾到了。
  见惯了这种场面的妈妈桑自然游刃有余,一个娇嗔,一个打情骂俏,再无比娴熟的把刚才没骂我的好好补上,老东西那张老树皮一样的脸,倏地开出了一朵烂菊花。
  当然他也没有轻易放过我,除了低头道歉外,赶我走之前还让我灌下了一大瓶红酒作为他的精神补偿。
  喝就喝吧,我也不是孩子了,能喝的就不用打的,打是没问题,可身上的几块薄布经不起我身体的大幅度动作,我怕打到赤条条,那就喝吧。
  老东西满足地看着我喝到肝肠寸断后,一挥,赐我出去了。
  我也受够了,醉醺醺出去了,方向是洗手间,方警官我要去轰隆隆吐一吐。
  这有些烈的红酒喝下去的时候让我肝肠寸断了一次,出来的时候又让我肝肠寸断了一次,等我抱着马桶吐了个翻天覆地后,已经糟糕到不能更糟糕了。
  身心都遭受巨大打击啊,我瘫软在马桶边,抱着雪白的马桶,陷入了深深又无边的困沌中。
  老谭说了,不完成任务,就辜负当初毕业时“为人民安居乐业而奋斗终生”的誓言,不要回去见他了。
  我打了酒嗝,老谭啊老谭,邓垅粗壮的大腿属于你们广大男人,我心有余而力不足。
  我喝多了,学蜥蜴贴着墙软着腿出了洗手间,头脑昏沉,身体虚飘,脚踩浮云,我决定暂时先把伤脑筋的事往后挪一挪,我得先找个温暖的地方窝一窝。
  天可怜我,这不,温暖的东西出现了。
  一件厚西装。
  咦,为什么西装会动?
  哦,原来西装里还装着个男人,活的。
  我眨了好几眼,眯着醉醺醺的近视眼,才看清几米外有个高个挺拔的男人,看不清长相,在隐约暧昧的灯光下,透着股衣冠禽兽的精英气质。
  虽然此刻酒精在我的血液里奔腾叫嚣着,我神鬼不清,但全身哆嗦了一下后我福至心灵,天啊,眼前这个男人莫不是小禽兽邓垅?
  相似的身高身形,还有那冷冰冰拒人以千里外的距离感,令我这小卧底的灵魂燃烧了。

  啦啦啦

  我收起刚才的颓废,为了证实我的猜测,我再一次学蜥蜴,贴墙艰难的匍匐了几米,睁大眼站在他边上。
  看清了,不是邓垅,倒是长得比他更有看头。
  像他的西装一样英俊。
  可惜不是什么善类,一般来说,出现在这鬼地方的男人基本就分两种,一种是东西,一种是不是东西。
  反正都不是人,眼前这位应该也不例外。
  我冷得在瑟瑟发抖,胃却火烧火燎的,身体还在打颤,而这个白皙冷峻的男人则用一种居高临下的眼神偏头打量我,不动声色,那一股子高贵气质令我在对峙中更显猥琐。
  以及轻浮。
  我承认我不习惯于被人占便宜,但是却乐于占人便宜,于是挤了个笑,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喂,嗝”,我打了个酒嗝,“把衣服脱了,不然我揍你。”
  “哦?”男人略微惊讶,挑了挑好看的眉,嗓音低沉好听,很有共鸣感。
  此刻细碎的光投射在他出色的五官上,而在光作用下,整张脸斯文中透着几分儒雅,儒雅中透着几分禽兽,瞬间令我看痴,更令我的轻浮陡然升级,我擦了擦口水凑近他,手倏地紧握住他的下巴,大方欣赏着,“跟刚才的老树皮比起来,你可真是尤物啊。”
  我不得不承认,醉酒后的我,是多么的诚实,以及不规矩。
  这个男人意料之中的皱眉了,轻轻掰开我侵犯他的手,冷冷退了退,“小姐,请自重。”
  “我都是这里的小姐了,还怎么自重啊?”我抱歉地笑笑,“uncle Alan 从小就教导我,遇到尤物就要调戏,遇到一个调一个,遇到一双调一双。”
  “你叫什么名字?”美男平静的脸蕴着淡淡的怒意,看来想揭我底方便日后打击报复。
  想查户口是吧?我越发想笑,我方亮亮就是吃盘问犯人这碗饭的,于是我又打了个酒嗝,玩弄着自己的假发,身体边晃荡着,边朝他抛了个大胆的媚眼,“你看不出来吗?我姓采,名花贼。采花贼,帅哥你记住了吗?”
  “你胆子很大。”美男锐利的眼盯视着我,透着一股恼羞成怒。
  啧啧,有意思了。
  “狗胆包天对吧?因为我醉了啊。嗝,”又一个不动听的酒嗝,“知道下一步我要干什么?”
  美男抿唇不说话,也许在害怕自己的贞操。
  “你放心,我只是找你……倾述。倾述懂不懂?就是谈心。”我腿软,有些站不住了,四下张望了一下,搭着他肩膀一本正经说道,“昨天我做了个梦,知道我在我的梦里是干什么的吗?”
  美男一点都不配合我,继续用诡异揣测的眼神看着我,看着他黑色眼瞳中的我,我有种自己是潘多拉星球人的感觉。
  地球人不配合,我只好自问自答。
  “告诉你吧,梦里我是……女超人,为了人民的安居乐业,我打砸抢烧无恶不作,忽然有个晚上,我的老板托梦给我,说我今天会遇到克星,很厉害很厉害的克星。我会翘掉……”
  我抓着他的西装领子防止自己滑下去,朝他咯咯傻笑,颇为得意地欣赏他僵硬冷漠的俊脸,乐在其中。
  “你的梦很有趣。”作为我暂时的栏杆,美男这次倒是没有再掰开我的爪子,“希望你美梦成真。”
  我挤眉弄眼,“托你吉言,我确实美梦成真了,偷偷告诉你,我的克星是个同性恋。喜欢男人……比如像你这样的……尤物。”
  他面沉如水。
  我晃了晃身体,低着头不无忧伤地说,“老娘彻底没戏了。”
  尔后我抬起头来,哭丧着问他,“你快帮我看看,我是不是哭了?”
  “你疯了。”他冷冷回答。
  我似懂非懂地凝望着他,“你会给我买药吗?”
  美男阴晴不定的目光定格在我身上,“或许我们该认识一下,我没有帮助陌生人的习惯。”
  我抓紧我的栏杆,胡乱挥了挥手,大着舌头道,“不用了,我也只有调戏陌生人的习惯,熟了就难办事了。”
  美男微愠,猛地推开我,低声言语,“我才是疯了。”
  他转身就走。
  “喂,人走可以,西装留下。”失去支撑点的我一个趔趄,差点栽倒。
  他不理我,继续大步走。
  “喂。”
  “哎。”
  还是不理我。
  “……你给我西装我就告诉你我叫什么。”美色当前,我凛然出卖自己。
  他的背影顿了顿,继续迈步向前走,看样子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打算。
  我无趣的摸了摸鼻子,好吧,人家根本没把我当回事。
  今天晚上第二次被人嫌弃了,一个老东西,一个小东西,平时都白尊老爱幼了。
  我东倒西歪地扶着墙,心里唾弃了一口几米外的美男,抱手搓了搓光裸的胳膊,自言自语,“冷死了……了不起啊,嗝,老娘找别人借去。”
  我晕乎乎转过身,准备找艾东去,这家伙刚从警校毕业不久,天真稚嫩,嘴巴还挺甜,一口一个“师姐”,老谭特地派他进来当侍应接应我,说的好听点是协助我工作,说得难听点,就怕我喝醉酒闹事给他添麻烦。
  我头疼了,我生平也就醉过两次,一次把人揍进了医院,一次调戏别人结果把自己调进了警察局。
  呜呼哀哉,这还真不是我的错,谁叫一个太丑太猥琐,一个太美太温柔。
  说到底,我方亮亮不过是一个追求美的可怜人而已。
  唉,被嫌弃的一天。
  我歪歪扭扭地走了两步,感觉背后有沉稳的皮鞋声,等我浑浑噩噩回过神时,一件带着体温的西装袭来,我本能地接住,然后迷茫地看着来人。
  他站在我面前,衬衫领带,正统刻板的打扮,却掩不住一身勾人的成熟风流。
  我打量他,倒是没有一双妖孽讨人厌的桃花眼,不苟言笑,眼神冷得很。
  他阴测测地盯视着我,隐隐透出一丝狂躁,“听着,你最好告诉我你是谁?姓,还有名。”
  春寒料峭的夜,我哆嗦了一下,识时务为俊杰地穿上美男的西装,瞥到衣领上那代表奢侈的logo时,心里叹息了一下,好东西到我方亮亮手里,糟蹋了。
  穿上西装的我,心情明显好转,朝蹙着眉的美男莹莹一笑,“我姓胡。名字叫优妮,优秀的优,妮就是尼姑的尼多个女字旁。大家都爱叫我优妮。”
  胡优妮,忽悠你。
  我风情地拨了拨假发,“先生贵姓。”
  他面无表情,“康。康子弦。”
  “康,”我自顾自回味着这男人的名字,“康先生幸会啊,不过我能问你个问题吗?”
  他不耐烦地看着我,倒维持着绅士风度,“胡小姐,请说。”
  “是这样的……你家人给你取了什么小名呢?康康还是康子?哦不不,是小康康还是小康子呢?哦不不不,如果你被叫做小康子就太可怜了,那是太监的名字。”
  胡言乱语一通完,这个叫做康子弦的英俊男人几乎是绞着眉瞪着我,像是在酝酿一场疾风暴雨,想必他又把我当成了潘多拉星球人。
  好可怜的男人,他一定十分想把我送回我的星球。
  我听见心底有个仁慈的声音说:放过这个可怜男人吧,你也该回飞船歇一歇了,今天的打击实在太大了。
  我毕竟是仁慈的,谁叫我跟mother mary同名来着,于是我就放过他了,我掏了掏他的西装袋,空的,于是说,“先借我穿一晚,你放心,肯定还你。你要不信的话……”
  我没有多想,豁得摘下头上那顶的假发,近乎蛮横地硬塞到他手中,看着他目瞪口呆,理直气壮说道,“拿着这个,做抵押,免得你说我欺负你,明天这个时间在这里见,凭这个来交换,不见不散。嗯,就这样。”
  帅哥哭笑不得地拿着我的假发,做雕塑状,只是冷冷目视我,而走之前,我还是语重心长拍着他的肩膀说,“小伙子,以后没事不要长那么美,出门不安全。”
  然后我拍着自己的胸脯,打了酒嗝,浓重的酒气让他眉蹙得更深,“并不是每一个人都像我,胡……优妮一样,既不劫财又不劫色的。”
  “我记住你了。”康子弦目如深海,看着我扔出这么句狠话。
  赤 裸裸的恐吓啊。
  不过他一定不知道,我方亮亮才是这句话的“最佳代言人”,因为我爱对每个我想揍的人频繁使用这句话,哪怕大多数人我还是没揍,恫吓也好,屡试不爽,看来不乏同道中人。
  只不过姑娘我不是被吓大的,就像歌里那个小姑娘唱的,不怕不怕啦。
  我笑得没心没肺,“我也会记住你这个……尤物的。”
  他目不转睛地盯着我,大概恨得牙痒痒,我满足地与他擦肩而过,突然想起什么,回头嘱咐道,“哦,麻烦帮我洗一下假发,臭死了,早知道不买便宜货了。”
  他脸都黑了,黑得怪渗人的。
  我潇洒地走了,假装没有听到身后那一阵咬牙切齿声。
  我必须承认,我糟糕透顶的心情,在听到这个声音后,奇迹般的好转了。
  竟然想吹口哨了。

  嘘嘘嘘

  我是真的有点扛不住了,今天一天没吃什么东西,又灌了一大瓶红酒,只想找张床挺尸躺着,可是还没到下班时间,我只好裹着强抢来的西装在休息室里趴着,结果妈妈桑又气势汹汹地踢门进来,见我成了一滩烂泥,还满身酒味,只好骂骂咧咧地走了。
  “没用的东西,老娘花钱请你来睡觉的吗?早就跟你说过,没这本事就不要想吃这碗饭,做小姐是赚,可这钱是谁都能赚的吗?告诉你,这里的客人都不是吃素的,今晚的沈总还算是客气的了,要换了别人,能是一瓶酒解决问题的吗?早把你剥光吃个干净了。嘴巴还死硬,你刚烈啊,呸,不识好歹的东西,下回休想老娘再替你收烂摊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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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下面是卧底高中的一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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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事情就麻烦在这里,现在这家人顶多是圈定的嫌疑犯,甚至没有什么可靠的证据,所以自然不可能抓来审问,最麻烦的是,这家人的背后靠山实在是老谭碰不得的,局长嘱咐他不能轻举妄动,否则就不只是乌纱帽不保的事了。
  不能明着来,那就只有暗着来了。
  暗招自然是在江家安放窃听器,追踪他家与外界的电话往来。
  但是事情说起来容易,一旦做起来却比登天还难,有哪户人家会让陌生人踏足自己的私人空间超过一分钟,所以老谭煞费心机设计让两个手下进去安装窃听器的计划都宣告失败。
  于是顶着一张还算稚嫩的少女脸的我,再次被委以重任,需要背着书包扎着朝天辫接近江远隆的儿子——江离。
  我终于明白刚才老谭为什么罕有的掐断了电话,而是让小孟交代任务,我记得他再少言寡语,交代我任务的时候一点都不含糊,必定说到让我心领神会为止。
  这老家伙难以启齿的原因其实很简单,让我这奔三大妈学林志玲大说讲一口娃娃音,并以“美少女”的姿态倒贴真正的美少年江离,从而踏入他家的门,是何等荒谬刁难人的事。
  老家伙终于感到对不起我了,却一点商量的余地也不留。
  沮丧地扔了手机,我仰躺在床上,只觉得暗无天日的日子即将凶猛袭来,刚脱离群魔乱舞的淫窝,又要跳进群魔乱舞的小儿国当小丑,想到小孟说的“亮亮那什么,硬着头皮上吧,只要你扎两个辫子,学小女孩时不时嘟嘟小嘴睁睁大眼装无辜,一点都看不出你其实已经奔三了……”
  “啊~畜生啊……杀了我吧……”我走火入魔,抓乱头发,处于崩溃的边缘。
  也只是烦躁纠结了一个下午,郁闷到不行时找了把剪刀把菲哥阳台上所有长叶子的盆景都剪成了秃鸡,蹲在地上看着一地的狼藉,绿叶铺了一地,缺了叶子的盆景冷得在风中打喷嚏,我终于变态地笑了。
  晚上拍拍屁股,我认命地出门购置所有十八岁高中小姑娘喜欢的东西:卡哇伊的书包、卡哇伊的头绳、卡哇伊的短裙……
  卡哇伊,卡哇伊,卡你妈!
  FUCK!
  挤在一群粉嫩女高中生中挑东西,我愤恨了多看了两眼右边长着一脸青春豆身材干瘪的小姑娘,又瞄了眼左边婴儿肥的矮个女孩子,总算自我欺骗说:我方阿姨套上校服,至少比你俩有看头些,胸是胸,屁 股是屁 股的,至少不会胸像屁 股,屁 股像胸。
  我拿着画着巨大米奇脸的粉红色书包去付账的时候,我猜我的脸臭得能媲美臭鼬了,结果走到柜台,服务员小姐笑盈盈地热情问道,“这款书包很受小朋友欢迎,小姐的baby一定会喜欢的。”
  我脸狠狠抽搐了一下,好半天才哽咽说道,“是我自己用。”
  今晚我的神经不太正常,这会心血来潮,为了刺激那位笑容开始僵硬的服务小姐,我缓缓的,慢慢的背起我的粉红色小书包,朝她羞涩一笑,飘出店门。
  我承认,当我不好过时,我总是那么的不想让别人好过。
  第二天,该上学的清晨,老天为了奖励我老年人重返青涩高中校园,下起了倾盆大雨,我头上扎着两个傻大姐一样的辫子,背着粉红色米奇书包,撑着粉红色花雨伞,一身花不溜湫,跟个花柱子似的站在赫赫有名的一中大门口。
  我的出现,花了路人和孩子们的眼。
  我扯着辫子,开始懊恼自己是不是穿得太花了,但是昨天在少女专卖店见到的小姑娘都穿成这副花蝴蝶样,已经脱离少女时代许久的我于是如法炮制……
  但是好像炮制过头了。
  所以在教导处主任嫌弃的眼光中,我屏息踏入高三四班教室的时候,我知道我引起了轰动。
  讲台下三四十张年轻好奇的脸被我身上的花色弄得眼花缭乱,议论纷纷,身经百战的我突然被眼前一窝的青春孩儿们折了一下老腰,心脏突突跳了起来,猛然意识到自己老了,全身粉红色再多,也掩饰不了我那颗沧桑的日渐猥琐的老蛤蟆灵魂。
  在一双双年轻纯净的眼睛中,老娘我……胆怯了。

  嘛嘛嘛

  我咽了咽口水,开始自我介绍,本来准备滔滔不绝,给底下的江离有个深入的印象,结果刚开机就死机了。
  “大家好,我,我叫,我叫……”糟了,突然想不起来自己的假名了,叫什么名字来着,我尴尬眨了眨眼,对着几十双眼睛傻了一会,只能挠头问站在门口的英语老师,支支吾吾问,“老师我叫啥来着?”
  台下哄然大笑,老师也笑了,坐前排的两个女生交头接耳的音量足以让全班人听到。
  “哎,她是不是脑子有问题啊?”
  “衣服真幼稚,现在哪有人穿这样啊,不过脸挺成熟的……”
  “像傻大姐……”
  “说不定是芙蓉姐姐的妹妹,哈哈……”
  我杵在讲台前脸开始发热,这年头的小孩怎么都聪明得跟猴似的,火眼金睛,我冲叶老师呵呵一笑,讪讪说道,“老师我紧张,一紧张我就容易失忆,那什么我叫什么来着?”
  叶老师是个美丽淑女,看起来年纪跟我差不多,温文尔雅,忍不住露齿笑笑说,“简美达,你确定你不是来搞笑的吗?”
  哟西,简美达,就是这个杀千刀的傻大姐名字!
  我忽的九十度鞠躬,对着台下笑得嚣张的兔崽子们慷慨激昂地介绍道,“大家好,我叫简美达,大家可以叫我阿达,但是不要叫我达达,我脑子没有问题,也不是芙蓉姐姐的妹妹,更不是她的远房亲戚,就是这样,希望以后我们成为好朋友,初来乍到,请大家以后多多关照。”
  “为什么不能叫你达达?”第一排戴眼镜小姑娘抹了抹我喷在她脸上的口水,怯怯插嘴问我。
  “呃,”我再度懊恼地挠挠头,在三四十双求知的眼睛的无形压迫下,幽幽解惑道,“在古代达达就是达令的意思,坦白说,我真不想有太多达令……”
  底下的小崽子们颇有默契地愣了愣,随即爆发一阵海啸般的大笑,让我再度深刻认识到,我方亮亮不是来做卧底的,我是来搞笑的。
  因为个子还算高挑,我被叶老师安排坐在靠窗倒数第二排一个扎马尾辫女孩的身边,兔崽子们显然对我来了兴趣,争相恐后看我走下来,而我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倒数第二排那张年轻却不可一世的帅气俊脸上。
  江离!
  我打量他,而他也同样在用那双漂亮上挑的眼睛看着我,嘴角微翘,满是淡淡的不屑嘲弄,他没笑,我却感觉到比其他人更浓的嘲意。
  之前小孟就发来过江离的照片,十八岁的男孩子,却已经窜到了一米八,清瘦帅气,还白得不像话,按小孟的话来说,就是个毛都没长齐的小正太。
  不过亲眼见到,我对这正太的印象中只有一个字:拽!
  至于帅气嘛,我倒没有太多感想,见过了康子弦这成熟上等帅哥,审美一下子就犀利了,这江离也就是康子弦的未成年山寨版吧。
  我收回视线,朝同桌小姑娘笑了笑,坐了下来,心碎了无痕地拿出笔袋,英语书,痛楚地瞥了眼英语书上那些弯弯扭扭的蛤蟆文,愤而扭头跟同桌小姑娘搭讪。
  “你好,我叫简美达,你叫什么?”我热情如火。
  “宋畅然。”小姑娘怯生生地朝我一笑,那笑容纯美如百合花,就连鼻子上几颗淡淡的雀斑也向我炫耀着她那无敌的青春。
  “宋畅然你真漂亮,我最喜欢和漂亮女孩子做同桌了。”我赶紧拍马屁,可自己听自己那口气,怎么听怎么像是调戏少女的流氓痞子。
  小姑娘微微脸红,小声说,“上课了,快听课吧。”
  整节英语课我不知所以然,高中的时候我最烂的就是英语课,对于什么时间状语分词结构压根就没怎么搞明白过,本来我这辈子的英语就这样无药可救了,可是谁知道我老娘嫁了个美国人,为了不伤我老娘的玻璃心,我硬着头皮跟老Alan鸡同鸭讲了整整一年,这才让我那令人心碎的英语口语水平上了个大台阶。
  现在我的口语还算流利,特别是用英语骂脏话,我最拿手。
  只不过现在我听着叶老师一口标准的伦敦腔,轻柔的嗓音分析句型结构,我就直打哈欠,我捂着嘴打了个大大的哈欠,视线随意地往周围飘了过去,结果哈欠打到一半,就见我旁边的旁边的位置上,江离小正太也在打哈欠。
  我们视线相遇,我赶紧把大嘴合上,使劲眨大眼装可爱状朝他热情一笑,结果这毛头小子冷冷瞟了我一眼,眼皮也没眨一下,酷酷地扭头继续听课,让我热情洋溢的笑容瞬间僵硬在空气中。
  我正尴尬着,江离的大熊同桌见我似乎在朝他笑,熊脸一红,朝我羞涩一笑,红着耳根低头猛记笔记。
  出师不利,我这个大龄白骨精迷失在酷小孩的包围圈中,差点哭了出来。
  下了课,我百无聊赖地坐着,宋畅然看起来腼腆害羞,我主动搭讪,很想从她身上套出点江离的喜好,以便自己早日完成倒贴大业,可是跟这小书呆扯了没几句,她就低下头闷头做卷子,气得我在边上直翻白眼,却又无计可施。
  班里很多崽子下了课就有意无意地围观我,我却自始自终只关注一个人。
  我转头瞥了眼一米多外低头认真做考卷的江离,唇红齿白,从这个角度看过去,侧脸有几分属于青涩少年的阴柔,只是浓黑的眉让他看上去一点也没有娘味。
  这种闷骚的校草型正太,倒贴的人还少吗?
  我的眼皮跳了一下,一个可怕的念头飞速划过脑海,犹如醍醐灌顶般,我下意识猛地一拍桌子,“啪”的一声,引来了全班小崽子的注意力。
  所有人都回过头来盯着我,三四十双大大小小的眼睛,宋畅然吓得缩了缩,满脸控诉。
  众目睽睽下,我搓了搓拍痛的手,冲着所有人尴尬笑笑,“那个,我……我试验下桌子的硬度,”我食指指指桌子,“这个……质量很好啊。呵呵呵,不愧是名校……”
  又是一阵大大小小奚落的笑声。
  孩子们都回头继续手头的作业,我眼角察觉到江离似乎还在赏眼看我,我转头冲他释放最灿烂明媚的笑,心里咬牙切齿地想问他:弟弟啊,你他娘的总不是同性恋吧?
  这一天漫长而煎熬,除了头昏脑胀上了天书一样的数学物理化学生物语文课并收获一堆白花花的卷子外,我几乎毫无收获。
  这个现实让我几乎抓狂,老谭给我的期限不多,还真把我当成长着三头六臂的女超人了,还是我老娘说的对,再强的女人也应该小鸟依人地依偎在男人身边假装林黛玉,女强人就是傻帽,随便一激,就不得不撑起小身板做打不死的母蟑螂。
  我悔不当初,甚至开始想念魅色的日子,好歹不用回家做作业。
  不过大概老天可怜我,这天放学做值日生时,我认识了坐第一排戴眼镜的小姑娘丁无双,这小姑娘古灵精怪,而在跟她一拍即合聊了半个小时后,我欣喜发现,这小姑娘的八卦功力,也是无双的。
  苍天啊,感谢你在困境中送了个妙人儿给我。
  我抛开初来乍到者的矜持,开门见山,直接将话题引到帅哥上,当然我还是迂回的,我贼头贼脑凑到丁无双面前,小声问她,“无双无双,我们年级有什么顶级帅哥呀?”
  我的最终目的是想把话题引到江离身上。
  丁无双狡黠的小眼灼灼闪了一闪,也贼头贼头地扫了一圈四周,鬼鬼祟祟抱着扫帚,拉着我去了垃圾角。
  看起来有猛料,我暗自窃喜。
  我们两个人,一个八卦少女,一个怀着鬼胎,嘀嘀咕咕聊起了女人永远的话题:帅哥。
  “帅哥?你想知道?为什么呀?”
  “是啊,知道我在原来学校的绰号不?花痴丛中一朵痴花!快说快说,我们年级哪些是顶级帅哥?我口水都流下来了。”
  “……顶级的嘛,五班的宁轩啊……”丁无双双手交握成拳,闪着爱慕的星星眼,“我的小轩轩……”
  “没了吗?”我差点想揍她,但还是按捺性子循循善诱,果然,紧接着丁无双再次左右瞄了眼四周,确定无人偷听后,小心翼翼说道,“还有就是我们班的江离啦。他们两个人是轮值当校草的啦。这学期轮到宁轩,所以我决定喜欢小轩轩多一点,反正江离我是近水楼台,每天都能看到,看厌啦,小轩轩更坏更有神秘感!”
  无双口中吐出的“小轩轩”让我肠子颤了颤,现在的帅哥也可怜,成了女生的集体宠物,就连绰号也是向哈巴狗靠齐,怪不得性子都不太驯良。
  敢情康子弦也是这么被一路宠到大的,这个时候,我脑海里突然蹦出康子弦清冷却偶尔温暖的俊脸,也不知怎的,这个时候突然就想起他来,大概是心虚吧。
  我甩甩头,把可憎的康子弦从我脑子中驱逐走。
  “无双,你喜欢哪个多一点?”我要确定无双会不会助我一臂之力,问出了关键问题。
  “呃……”无双少女含羞,小眼因为藏了情,眸子也秋水般潋滟了,她揪着衣领,不好意思地说,“人家喜欢宁轩啦。”
  小乖乖,你方阿姨就等着你这句话呢。
  我大喜过望,深吸一口气,克制自己的满腹激动,又装可爱辗转问她,“可是无双,我觉得我们班的江离也很帅很可爱呀。”
  无双露出一丝稍稍不屑的表情,挥挥手道,“美达,你不懂的啦,江离脾气好差的,老是不理人,小轩轩虽然是个花心大罗卜,不过有礼貌多了哦。”
  我眨了好几下眼,突然用力按住无双的肩膀,沉痛说道,“可是,无双,怎么办?人家,人家好像……好像对江离一见钟情了……”
  无双妹妹呆若木鸡,我乘胜追击,眨巴眼看她,再接再厉,“双双,好双儿,你会帮我的吧??我真的好喜欢江离这种类型的男孩纸呢!!!!!!”
  见无双半信半疑,我扮纯真羞涩状,低着头绞着衣角小声道,“无双,我偷偷告诉你哦,我真的好惊讶,以前我都不相信一见钟情这回事的说,可是今天当我第一见到江离,”我忽的又猛按住无双的肩膀,吓得她瞪大小眼,“他看我的时候,我只觉得天边有一道雷电,刷刷刷,我的心被劈中了,我心跳得好快,好快好快,好像真的有个小鹿在乱跳,我以为我快死了,可是过了好半天我才明白过来,我是……心动了!”
  无双被我精湛的表演唬住了,好半天没吭声。
  我心里有些急,索性发狠道,“无双,我把拔(爸爸,呕)说我也算是个小美女了,呃,我想江离会喜欢上我的,你说,我倒追江离好吗?我喜欢他的心好急切好急切!!!”
  我没有说下去,我怕我再说下去,无双没吐,我自己先哗啦吐一地了。
  一番做作类似琼瑶式的表白后,无双脸上已经布满我的唾沫星子,而她显然还在缓缓消化整件事。
  “这王八羔子!”无双突然开口嘟囔,眼中划过一道坚毅的光,她用手把脸上我的口水狠狠一抹,握拳斩钉截铁道,“搞他!!!”
  依稀中,我似乎见到了胜利的美好曙光在我头顶照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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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_∩)o...哈哈有趣啊~~~
             洗啊洗啊洗澡澡,我在琳琅洗澡澡o(∩_∩)o...
                                          希望国货越来越强大!!!!!!!!
                              爱国,就爱国货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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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觉得还好啊,现在好看的书不多了,关就之前的书比较好看点,像我是酸菜你是鱼之类啊,特别是醇醇的森林非常好看啊,这本书也有别人写过的,基本差不多所以没什么特色了
介个,我是小玎玎O(∩_∩)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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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挺有缺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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趣 - - 无语 老错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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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优妮,忽悠你。
哈哈
极度恋物癖...最嗜Money...Mascara...Soap...Perfume...Mask...
护肤的终极追求:Perfect Face...白嫩细腻0毛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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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记得是去年年底,还是今年年初,当时还一直追着这书来着
可当时正在更新中,我守着没耐心,就放弃了
这样看来,已经完结了,我去看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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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都知道要看什么书了,去看看这本去
该买的东西都已经买了,下个月开始要努力控制自己不要买一些没有的东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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